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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年第二天理所當然沒有起得來牀。
他這些年也沒有前幾年徹夜畫設計稿,裁剪布料的勁頭了,本來就是身嬌肉貴的小少爺,稍微一點磕碰就叫苦叫疼。
祈妄不在的這幾年,他畢業,實習,自己創立品牌,一路走得穩紮穩打,出門也被人敬一聲喻總,倒是看不出曾經在“朝十”裏忙忙亂亂,慌張笨拙的樣子。
可是現在躺在牀上,身後墊着鵝絨枕頭,懶懶散散地望着祈妄,嬌氣得連動一下都要皺眉,跟在朝十的時候比起來,又好像沒什麼長進。
“你可真行,約我出來滑雪,現在好了,滑雪也泡湯了,”喻年挑着眉看祈妄,“說是度假散散心,這就是散心啊?”
他冷笑一聲,“散到牀上來了。”
他現在動一下身上都,疼,還滑雪呢,他怕是一滑渾身都散架。
祈妄也自知理虧。
他昨晚上情緒失控,這麼多天以來對喻年都小心翼翼,像是供着一尊易碎的琉璃美人像,可是昨晚他卻失tai了,喻年最後都哭得不成樣子,他也沒停下來。
但要說誠心悔過,他心裏又着實沒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