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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第一次投資酒店,也算涉入了一塊新的領域,除了第一天,幾乎忙得見不到人影。
曾南嶽本來是想享受天倫之樂的,現在卻成了孤寡老人,一時間十分不忿,跟朋友聚會還在大聲吐槽,“也不知道這麼拼命做什麼,一身銅錢氣,一點也沒有遺傳我的自由奔放,對象都不搞一個,說出去真不像我的關門弟子。”
他都七十了,去餐廳還能收到老闆娘的飛吻。
祈妄倒好,跟巴黎這個浪漫之都格格不入,氣質冷清得像是早晚要出家隱居,偏偏又是個工作狂。
還不如他受歡迎。
其他老友都知道他的脾性,自己數落起祈妄沒個完,但別人多說一句都得捱罵,所以也沒人附和,嗯嗯啊啊一頓敷衍,繼續聊敦煌壁畫。
抱怨歸抱怨,到了晚上,曾南嶽喝足了酒,心滿意足地跟朋友道別,從小酒館裏離開。
路過街角的麪包店,他跟溫柔的店家打了個招呼,買了兩個牛角麪包和福加斯,這是祈妄喜歡的。
而等他踏進家門,他發現祈妄居然回來了,只是像是剛到家,屋內也沒有開燈,祈妄站在窗邊,窗簾敞開,遠處燈火搖曳,燈光如水流般細細地淌入室內。
他本來想跟祈妄打聲招呼,可是凝神一聽,卻古怪地皺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