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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臉上流露出一絲冰冷,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的冬夜。
他說,“李偉成死了,我也許也會更加無人可依,會流落街頭,但我好像也不在乎。”
祈妄說這話的時候,視線一直看向那座破敗的院子,好像還能看見當年站在門外,遲遲不願意進去的自己。
小孩子就是這樣無力。
沒有自由,沒有力量,只能任人擺佈,那時候長大對他來說是個很遙遠的詞,他甚至覺得自己等不到這一天。
他輕聲對喻年說,“我知道我的念頭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是很可怕的,因爲我還以爲李偉成是我的親生父親,可我沒有辦法不這樣想。”
這對於喻年這種在溫暖家庭里長大的孩子來說,大概是不可想象的。
其實他大可以不用說起自己的陰暗面,就像以前一樣,百般隱瞞,維護起自己在喻年心中的形象。
可他還是說了。
喻年的呼吸聲在車內聽着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