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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仙姑小心地插了一句:“要不,屋裏坐下說?”
陳萌點點頭,祝纓讓他進了自己的屋裏,張仙姑又張羅茶水,陳萌只沾一沾脣,就放下說:“我從頭說。”
他是一肚子的懷疑與火氣找了來,心裏認定了花姐走得這麼快是有人籌劃的,頭一個值得懷疑的就是祝纓。現在祝纓家裏不像藏了人的樣子,祝纓又要幫忙找,他就暫且放下懷疑,說:“前情你已盡知了,我只說七月裏的事。乞巧節前後,冠羣要舍度牒給僧尼,又要舍僧衣鞋襪,都是婦道人家會幹的事,對吧?”
“唔。”
陳萌說:“也是姨母家裏沒主意。也不想想,冠羣那樣的人會在兄嫂家裏胡亂出主意代人花錢麼?一張度牒一百貫,不多,可也不算很少。姨母也聽了,她兄嫂也認了。誰知到了庵裏,度牒分派完,喫了素齋,又要禮佛、休息,要在那裏住一晚。她先嫌丫環打壞了東西,攆了,又把王媽媽支走了。將身邊人打發了,她自己便不見了!禪房裏沒一點聲音,也沒掙扎的痕跡,庵堂外面說,不見有什麼小娘子出來。沒人接應,怎麼可能?
姨母就她一個孩子,看得比眼珠子還要緊,成天丫環婆子伺候着,她也不認得別個男子能接應她。故而我才疑你。
據我看,必是因爲婚事,姨母心裏有看中的人,我看都很不好。你是不知道,那些人,要麼坐喫山空靠着祖上的空名頭好擺架子,要麼才發達的心地不純,只爲要個招牌。我要是冠羣,也得惱。
金銀細軟她也帶了些。如今只好盼着是她自己走了的,否則……我真不敢想!據我想,度牒有古怪,她要趁機自己也弄張度牒出來,倒是好瞞了人的眼,以爲只是庵裏的尼姑。等我再去崇玄署查查近日發出的度牒。
還有你,你是幹什麼喫的?一個多月了,你要先把這婚事解決了,也不用她自己跑啦!一個小娘子,得多危險!你得給我將她平平安安地帶回來!”
祝纓心道:要是我,就趁機自己也買張和尚的度牒,或者買個道士的。你們哪能抓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