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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讓人把這些人放一個屋裏去,他也不主持這個事兒——事太小了。
哪知這羣郎中根本沒有議出個結果來。外面看着一句話,“禮部議禮”,那可不是一個站班的位次的問題了。從九品的品級待遇那是有的,如果你是個女性,那麼跟男性一起站班,是不是不妥?再有,一個男性官員,是可以封妻廕子追贈父母的,女人當官,怎麼算?這涉及禮儀大事了!
專管這個的事的人想得就細:“雖說男女大防,總不能獄裏的大防有了,朝上的反而沒有了吧?還有,她的官服怎麼弄?”
吏部手裏反而簡單,他倒不用考試性別問題,他考慮的是:“給大理寺添這些人,別處會不會有想法?”
討論了一整天,竟然沒能有一個結論出來。大家的態度是出奇的一致:有道理,但不多,荒唐但又不是完全荒唐。如果拒絕呢,又沒有別的辦法可以給丞相一個替代的方案。陳相要的是“章程”。
其實陳相沒有一定要辦成這件事,祝纓的面子也沒有這麼大,陳相是看皇帝沒有拒絕而鄭熹這個大理寺主官沒有反對。這羣郎中想得就多了!
中午各回各處喫午飯,喫飯的時候就把這事兒傳出去了,到了下午繼續議,仍然是一個兩可之間。但是消息,卻是慢慢地散了出去了。
快要落衙了,陳、施二人辦完了大事,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件,一問,還沒個結果。施相就說:“瞧瞧,難住了。要是一開始,說個行,或者不行,這會兒早出結論了。就怕黏黏乎乎。”
陳相道:“那你說?”
施相道:“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