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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許心意,不成敬意。”
兩家哪有那麼深厚的交情?但是一個愛演,另一個又給他搭戲,一遞一遞的演得挺像那麼回事兒。
李澤是不肯接這個事的,把段嬰他五叔弄進京?以現在的情勢,提了也是白提,還要挨訓。就算弄進來了,他是勸段智還是對付鄭熹可都不好講。李澤現在內外交困,自己家的兄弟還沒重新收伏就再惹鄭熹?他是不願意的。
哪怕他總有一點疑心,總覺得那個拿着他的玉佩去他家裏報信的人極其可疑!按日子算,當時祝纓應該差不多到了。然而祝纓的身形、聲音又全然不像。祝纓不假詞色,也不給陳萌面子就當面拒了他,也讓他心裏憋屈得慌。
不過,哪怕有詐,他也不會給段琳當槍使。
段嬰再三說:“家父也知道眼下並不是好時機。您看什麼時候合適,都可以。如今旁人避我如蛇蠍,還望世叔垂憐。”
李澤與他打太極,道:“你伯父太沖動了。”
段嬰坦誠地地看向李澤的雙眼:“伯父固然衝動,可世叔真以爲這事兒出在伯父身上嗎?”
“嗯?”
段嬰道:“事情已然過去了,多說無益,反而耽誤以後的事。家父與小侄擔心的正是‘以後’。那個祝纓,那是一個想做一番事業的人,凡想做事業的人,就易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