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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熹道:“不要不當一回事!古往今來多少名臣賢相,他們乾的政績哪個不如你呢?當時身敗名裂的也不在少數,一朝身死家敗,千百年後倒是有人再提起他們、請進賢良祠裏供着了,有什麼用?商鞅不如你?吳起不如你?嘖嘖,你要慎重!”
祝纓道:“是。”
“就是對政事堂也不要就掏心掏肺了,他們的心裏不算他們自己第一重的還得是江山社稷、是兩宮,是禮法體統。
他們前幾年一口氣放出許多年輕官員出去,根本就是廣撒網。經過一場年輕時期的歷練,能磨鍊出來的日後必有作爲。至於誰能出頭,他們倒不是很在乎,凡事都是有損耗的,爲國儲材也是這樣。
誰能冒頭他們就拉扯一下,談不上必得內定哪個人是一路坦途。你能幹又肯幹,腦袋自己冒出來了,他們才能看得到你。你不能幹,也就這麼埋沒下去了。
你有犯法之事,又或者牽涉到什麼案子裏去,指望他們一力死保着你?你就不要想這樣的好事了。你自己行事要謹慎!”
“是。”
祝纓心裏抽氣,很少見鄭熹這麼激動得長篇大論的樣子,一會兒功夫他就說了三個慎重、謹慎了。
鄭熹說了一長串,他在外面憋得狠了,長篇大論就只好衝“自己人”了。說了很久之後,他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坐回椅子上,自嘲地笑笑:“光說你,我自己也未必就辦得到呢。”
祝纓問道:“可是遇到什麼事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