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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娓早有準備,前因後果講得還算清楚:“起初是個侵佔民田的案子,哪知逼死了人命,那家人告了他,地方上追查了一回也想大事化小的,就拿了他們家的家奴判了個流刑。
案子到了大理寺,被竇大人察覺不對,將人拘了來,要細細查問。他們慌了,走路子也走不通,那時竇大人正在查蘇匡的案子,大理寺人心惶惶,也沒人敢接這件事兒給他們脫罪。
他們就叫我爹找我,開始是想打聽案情,好隨時應付。我說,大理寺的規矩,不許女卒亂走,女卒只能在女監裏,出去必得兩人以上。他們就叫我、叫我……”
周娓咬牙切齒:“叫我向男監裏打聽!還要串供!”
遲家女婿這回運氣是太差了,連撞南牆,苦主不肯私了,地方上雖然沒有過分追究,但也不是不追究,拿了家奴判了個流放。流放犯得過大理寺,撞到了要立威的竇朋,不肯拿個家奴敷衍。
遲家如今也沒多大的勢力了,在舊家奴看來遲家還是一座大山,實則已很難有面子向竇朋討情了。所以周娓這個放良開始新生活的前僕人就倒了黴。
祝纓問道:“怎麼串的?”
“詳情沒說,就叫我、叫我……”
周娓實在難以說出她的父母讓她做的事,他們說:“跟那裏的人說點好聽的,央他們遞個話兒,他們要是不答應,你就說許十貫錢,跟他們撒個嬌兒。這事兒一定要辦成了,郎君已然允了,以後給你添個嫁妝。哎,你要能嫁給大理寺裏不拘哪個誰,府裏還多給你些嫁妝。你兄弟也能跟着小郎君一道讀書……”
祝纓看她臉上的表情也能猜個幾分了,她不逼問周娓的父母說了什麼,只問:“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