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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難過不了多久,也自私不了多久,我就是借他一段時間陪我就好。”莊恬恬走出了林子,眼前就是酒店的後門,他拍了拍兜裏的瓷瓶,然後壓實了,“就當我不要臉好了,等我死了,把段凌還給莊辭就好了。”
他的眼睛亮亮的,語氣也很輕鬆聽不出來一點難過。依稀記起來,讀中學的時候,莊辭說他粗鄙,就算當了有錢人家的兒子依舊低人一等,莊恬恬拿他的話當耳邊風,現在想想自己確實沒心沒肺。
莊恬恬摸到員工宿舍,從櫃子裏偷了一件白色制服,襯衫對他來說襯衫太大了,莊恬恬只有178厘米的身高,琅詩酒店選擇服務生頗爲嚴格,平均身高都在180厘米以上,於是他把襯衫塞進褲子裏,襪子脫下來,墊到鞋底假裝內層高,想着碰見人稍微蹺腳這樣似乎也露不出什麼破綻。
他從酒店的7樓摸到26層,終於在舉行儀式前找到了段凌休息的房間。
下午兩點一十五分,刺眼的陽光從落地窗裏穿進來,照在段凌的筆記本屏幕上,在儀式舉行前,他照舊快速地處理公司文件。
偌大的房間靜悄悄的,段凌穿着一身高定西裝坐在椅子前,他的皮膚很白,微長的頭髮被髮膠抓到後頭,露出光潔的額頭,那個長相英俊的人正眉眼低垂面無表情盯着屏幕上的文字看,周身瀰漫着低沉的氣壓。
服務生來敲門,說是來添咖啡。
段凌沉聲道:“進來,門沒鎖。”
段凌覺察到服務生奇怪,在房間裏倒咖啡待的時間太久後,人已經被莊恬恬用花瓶砸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