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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莊恬恬以爲段凌要跟他說些什麼,結果這人只說了句:“閉嘴。”
“哦。”莊恬恬的聲音蔫巴巴的。
顯示器上很快叫到了莊恬恬的號,醫生例行公事冷漠地問:身體出什麼毛病了?哪裏痛還是怎麼了?
莊恬恬還沒說話,段凌先一步條理清楚地說:胸口的位置,蹲在地上,一直喊很痛。額頭流虛汗,剛在車上睡了一覺。
醫生皺眉,不耐煩地說:“是你得病,還是坐着的那個大眼燈得病?”
“坐着的那個。”
莊恬恬跟醫生說瞎話:“不是胸口痛,是胃痛,我喝了不少酒,應該是刺激到胃了。”
“就是刺激到胃了”莊恬恬篤定地說。他的病那麼複雜,確診是一個很漫長的事,急診這種浮皮潦草的,只要他撒謊撒的好必然什麼也看不出。
等從醫院裏開了胃藥出來,莊恬恬纔算散了力氣,覺得自己熬過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