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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恬恬覺得自己很安全,那種可以短暫享有段凌,不問因果的安全。用肉體維繫的羈絆,意味着不干涉感情可以全身而退,不用交代自己要去哪裏,過的好與不好,是死是活,只要從段凌身上獲取溫暖就好。
莊恬恬跟段凌在一起的大多數時間,他都不會拒絕段凌,就只是任由事情發展,哪怕有些事情,莊恬恬的心裏不太願意,但他就是放任事情發展,疲於應付。
段凌對自己要求嚴格,除了對工作要求苛刻,還保持日常身體鍛鍊。他的體力尤其好,莊恬恬病秧子似的,身子虛弱,看着活蹦,到了牀上見了真功夫,才意識自己體力根本就跟不上。
有時候他沉浸在情-欲裏,被段凌折騰的只能在牀上汗津津地喘氣。他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沙漏,從醫院偷着跑出來那一刻起,生命開始倒計時,沙子沒有感情機械地往下墜,體力,精氣神都隨着時間消散掉,什麼時候上頭的沙子空了,莊恬恬也就到另一個世界,或許能看到跟這個空間不同的景象了。
午後的酒店裏靜悄悄的,陽臺的拉門開着,有風灌進來,藍色的窗簾被吹的晃動。陽光也從外面偷着湊熱鬧,在房間裏肆意流傳。莊恬恬穿着粉色的睡袍,閉着眼睛側躺在沙發上,夏日的光在他的髮絲上跳躍,給他染上了一點不可名狀又虛假的活力。
段凌從浴室裏推門走出,手裏拿着梳子和吹風機。
莊恬恬感知到段凌走近,就懶洋洋地坐起來靠在沙發上,他的臉還紅着,眼神無辜地盯着段凌看。
段凌把吹風機和梳子放在茶几上,又從抽屜裏拿出一條紅黴素軟膏,湊近了莊恬恬。
他的身量太高,浴袍裏露着小半片皮膚,即壓迫又帶着侵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