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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哪裏都不好。”莊恬恬咬了莊辭的舌頭,從他懷裏掙扎出來,執拗道,“但我就是喜歡他,從小到大,我都喜歡他。”
整一天,莊恬恬不僅打了麻將,還說了許多話,再加上跟莊辭的撕扯,這會兒已經精疲力盡到達他身體能力的極限。
首都緯度偏北,現在是下午六點鐘,天色已經不早,快要黑下來了。
段凌家的書房窗簾半遮着,莊恬恬在沙發上仰面,莊辭按着他的胸口,他的膝蓋跪在莊恬恬腿間,手掐着莊恬恬的下巴:“小叔,可惜你就要死了,你喜歡他有什麼用,你嚥氣了他還不是要找別人。”
“你喜歡他有個屁用。”
“那也不用你管。”莊恬恬的眼珠浸潤着水光,有脆弱但更多的是倔強和不服輸,那是莊辭見過很多次的倔強,他也被這股倔強吸引了很多年,本能地湊過去還想要親吻他。
莊恬恬把臉別了過去,莊辭不動了,臉懸空在他上方兩厘米的位置,縫隙間穿透着黃昏的天色,將莊恬恬的睫毛染成漂亮的金色。莊恬恬的下巴削尖,面頰沒有血色,病的似乎連掙扎和表情都沒有力氣做了。
莊辭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他的小叔從小就嬌氣,現在還在病着,可莊辭就是忍不住自己要傷害他。
過了不多時,莊辭看着莊恬恬的側臉笑了。
莊辭忽然很想要莊恬恬哭,一直以來他都很想要弄哭自己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