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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莊瀾滄並不打算同莊恬恬有什麼牽扯。莊四海家大業大,去世後明裏暗裏留給莊恬恬不少錢,除了不動產、資金以外,莊家的股份也在公示的遺囑裏註明莊恬恬繼承一半。
莊瀾滄幾十歲,本應該繼承父親全部遺產,成爲資本界排名前幾的人,結果卻因爲十八歲的小屁孩導致身家縮水一半,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段凌瘋了一樣滿世界找配型的事,莊瀾滄不是不知道,相反他十分清楚,因爲段凌曾經因爲他的血樣親自上來求。
莊瀾滄不喜歡莊恬恬,覺得他是家門恥辱,他的年紀是能當莊恬恬父親的年紀,荒謬的是他得給莊恬恬當大哥,所以他老婆把他的血樣調換,他只假裝沒看見,並未阻止。其實換不換血樣意義不大,哪怕是親生兒子配型成功也十分罕見,更不用說他跟莊恬恬。
最後拿走莊瀾滄血樣的人是莊辭,那渾小子有一段日子胡天胡地的作,喝的天昏地暗推門帶進來一身酒氣,然後幾步跑到樓上抱着馬桶鼻涕眼淚一把的吐。他媽正在跟小姐妹聊天,聽到樓上的磕碰聲,一邊跟電話那頭的閨蜜聊天,一邊走到莊辭房間伸手罵他給他拍後背。
莊辭聽到他媽跟閨蜜說調換血樣的事情,一口把漱口水吐到洗手池裏,然後從洗手間衝了出去,憤怒地親自給他爸採樣,送到陳俞安哪兒去檢驗。
他去醫院的路上因爲酒駕被逮了,扣了駕駛證,罰了錢又在醒酒的地方跟別人打了一架。
第二天莊瀾滄的祕書親自過來撈他,又是交錢又是被教育,足足半個小時,祕書才把他領了出來。經過一整夜的搓磨,莊辭人憔悴的不像樣,衣服也蹭的滿身灰。但是血樣卻被莊辭很珍惜的保存着,送到陳俞安手裏的時候,甚至還帶着他的體溫。
“我不知道能不能配的上。”莊辭坐在陳俞安辦公室的椅子上,雙手扶着宿醉後疼的要命的頭,低聲說,“你再試試我爸的這個血樣,哪怕一絲機會我也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