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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翔沉思了片刻，回答道：“李智靈確實是女性，但她也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變化成男性。”
史芙蓉對此感到難以置信：“性別真的可以隨意改變嗎？”
李翔笑着說：“對於我們這些弱小的修士來說，這當然無法做到。但對於李智靈這樣的高修爲大能來說，並非難事。”
李翔當然不能說，李智靈身體是個人偶，他用人偶的材料給自己製作了一個新器官，安裝在自己兩腿之間。
史芙蓉仍然不放過這個話題：“那李智靈的行爲豈不是成了一個女人娶了一個男人，或者一個男人娶了另一個男人？這太令人奇怪了，我頭都快燒乾了。”
李翔安慰她：“在我和李智靈的老家，這些事都習以爲常。”
“在我和李智靈的老家，對於婚姻關係的看法主要分爲三派：最保守的一派認爲只有人與人之間才能結婚；較爲激進的一派認爲人與動物甚至無生命的物體也可以結爲伴侶；而最邪典的一派則主張徹底廢除婚姻制度，大家隨心所欲。這三派之間常常爭論不休，甚至爆發過肢體衝突。但即便是最保守的一派，也認爲結婚與性別關係不大。”
史芙蓉聽後，感到自己的世界觀被徹底顛覆。
她顫抖着聲音問：“那李小姐，你屬於哪一派？”
李翔回答：“我處於保守派和激進派中間，認同在某些條件下，人與非生命實體可以結爲伴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