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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兩年沒犯,近來因爲陸紹棠的事兒她每天晚上抹淚兒,左眼被眼淚兒泡得舊疾復發這幾天總疼,昨晚上又偷摸燒紙,煙熏火燎的給左眼燻着了。
陸老爹:“去縣裏抓幾副藥,內服外敷一下,好得快。”
方荻花:“老毛病了,我知道呢,還是你扎針最好使。”
村裏人有個頭疼腦熱的就熬,只有疼得受不了纔會找赤腳大夫拿片止疼藥喫,很多人受傷流血都習慣性抓把曬乾的土或者鍋底灰往傷口上壓,都沒有去看大夫的習慣。
林姝關心道:“娘,眼睛不舒服還是去醫院看看,人家有那個能照毛病的機器,有需要就動手術。”
方荻花擺手,“醫院都是騙錢的,我可不去。”
這年頭能去醫院的都是重症晚期,幾乎沒有治好的,全是去醫院被宣判完蛋的。
去一趟醫院做檢查五塊錢打底,要是檢查項目多的話二十塊錢打不住,再住院、扎針喫藥什麼的,加起來就大幾十甚至一百。
很多人家一年累死累活頂多幾十一百的現錢收入,去醫院、結婚都得賣口糧或者四處籌措,根本去不起醫院。
這是陸家能幹且有陸紹棠賺工資,其他單純種地賺工分的人家,很多人連五塊現錢都拿不出的,孩子上學的兩塊學費都得砸鍋賣鐵地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