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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淡正色道：“前輩說哪裏的話？不要說像前輩這樣渾身乾乾淨淨的老人，就算是真的髒兮兮的乞丐，只要有困難我也會幫助。”
“哦？”老者微微一笑，“當今這個世道，像你這樣的人可不多啊。我今天本來就是來喫白食的，不料被那跑堂看穿了。醜話說在前頭，你就算幫了我，我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報答你。”
“呵呵……”李淡笑道，“前輩多慮了，在下若是爲了報答，也不會幫你這樣的窮人了。你儘管喫，儘管喝。”
新點的醬牛肉和酒又端了上來，老者繼續大快朵頤，喫得滿臉是油，毫無形象。
“能告訴我爲什麼嗎？”老者滿口包着肉，咀嚼着問道。
李淡輕嘆一聲，神色黯然地低頭道：“我是個孤兒……”
老者微微一愣，似乎能從他這簡短的回答中體味到什麼微妙的情感。
喫飽喝足之後，老者把手上的油在衣服的下襬上擦了擦，起身拱手道：“謝了！”
說罷，便大踏步走出了飯館。
雷猛不解地看着李淡道：“你這是何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