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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淡不以爲然道：“聚元境能用的玄術就一定弱？”
江懷古笑道：“我們評判一個玄術的強弱，不是看它的效果，而是看它消耗玄力的多少。你一個聚元境玄修，玄力本來就沒多少，所用的玄術能強到哪兒去？”
“呃，好吧！”李淡咧嘴一笑。
江懷古道：“你去找丫環拿些草紙過來。”
李淡道：“畢竟是制符這麼高大上的事情，不用專業符紙也就算了，用草紙是不是太寒磣了點？好歹用宣紙吧？”
江懷古道：“節約成本吧！”
“說得也是！”
待李淡拿來草紙，江懷古道：“符術的修煉十分玄妙而艱深。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制符技藝的提升，主要靠的就是個人的天賦和領悟能力。”
李淡不解問道：“是不是需要制什麼符，就必須要先學會相應的玄術，並提升到一定的段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