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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珊珊一直盯着我的動作，眼神略微有些複雜。
“陳亮，到了晚上你會來的吧？”
我的身形微微一頓，點了頭，從我翻牆進入小區的地方離開，剛剛一直懸在半空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風吹到我的身上，一絲涼意襲來，我這才發覺，原來我渾身都是汗水。
回家的路上，我埋怨自己，怎麼會如此不小心，竟然被牛珊珊給發現了。
不過還好，牛姍姍發現無傷大雅，沒被牛老闆發現就行。
不過之後得更加小心纔行，牛珊珊能發現我，那麼牛老闆也有可能會發現我。
想起和牛珊珊的交易，我有些無奈，不過我可以非常確認，牛珊珊的心中，是真的非常憎恨牛老闆。
言語可以騙人，動作可以騙人，但是眼神卻不能，牛珊珊的目光，盯着我看的時候，讓我頭皮發麻，那個眼神，我想我能記一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