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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妹可以合成生物組織，按黑妹的表述，它可以讓鳥人永生。理論上，可以讓所有人永生。
鳥人明白黑妹在思考是不是把這個技術推廣到人類。鳥人禁止推廣，理由是天選者都未必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人類如果長生，人類的未來之危險，比AI普及的危害可能還要大。
這個時候是思考生命和人間正道孰輕孰重的問題了，是思考善惡的重要性的時候了。
生命誠可貴，但爲正義故，必須打水漂。
鳥人承認自己有些事情是看不透的，但鳥人也會推測一下，或許人的個體價值並不重要，人生的意義，需要融入天道倫理，需要放入人類整體。自私的人捨我其誰的氣概，無我就無天的思想，讓自己更加渺小。
如果人的個體價值被無限縮小，那社會上離開人類整體觀念的個人追求，個人榮耀都難免進入了誤區；因爲個人利益不應該作爲追求的目標。人要不明白人類的整體利益，就沒辦法定位人生。
一個全部不能定位人生的人類世界，不配長生，沒資格長生，長生會危害人類自身。
永生反而是讓人類絕望的事情。
科學也出現了不可碰觸的領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