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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山心軟,默許了她的要求。前提是必須徵得段焱華的同意。
衡嶽市有一趟始發去燕京的列車。車是晚上出發,路上要走二十多個小時。到燕京時,剛剛是傍暮。
許一山的同學原來就是燕京人,兩個人在一個宿舍住過三年。大學最後一年,同學從宿舍搬出去,在外面租了房子住。原因是同學談了一個女朋友,兩個人便在外面住了。
同學叫胡進,家庭背景模糊。
許一山他們同學曾在背後討論過胡進,以他正宗燕京人的身份,很少有到外面上學的情況。
燕京人身份獨特,他們寧願選擇在燕京讀一個二流本科,也不願意去外地讀個一流大學。
許一山與胡進的關係不錯,不但是宿友,而且是上下鋪的兄弟。
許一山讀的水利大學是國內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學校。目前活躍在水裏戰線上的人,幾乎都出自他的師兄弟。
胡進大學畢業後回去了燕京,他一個讀水利專業的人進了財政部,讓很多同學羨慕,卻又百思不得其解。只有許一山明白,胡進的家庭出身,說出來能嚇死人。
低調得如同胡進的人,許一山沒見過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