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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撿起來,輕輕送到張漫跟前,道:“快收起來,纔不露白哦。”
張漫噗嗤一笑,輕輕罵了一句:“小農意識。”
許一山沒敢問,魏浩爲何要給她那麼多錢,他們究竟是種什麼樣的關係。
張漫也不說,默默地開車,一起回農莊的培訓班。
晚上,小鄺和羅世斌過來他房間坐,聊起了張漫的講課。
羅世斌對張漫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口一個“張老師”的叫。羅世斌說,他在三年前就認識了張漫。
那時候的張漫還只是報社文藝副刊的編輯,羅世斌寫了一首愛情詩,親自送去報社投稿。接待他的就是張漫。
張漫在讀完他的詩後,高度讚揚了羅世斌有靈性。一個作者,最喜歡聽的話,就是靈性兩字。這兩字比任何褒獎都要來得高貴。
那期的報紙上,羅世斌的詩第一次在衡嶽日報文藝版發表了。並且拿到了第一筆稿費,九塊八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