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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錢廚子擦洗換壽衣時,趙素芬便問了錢大郎,他爹是咋死的,這些話便是當時錢大郎的說辭。他爹是去鎮上被地痞流氓打死的,但他爲啥去鎮上,他們第一日連夜趕去鄭家,第二日本該是擺酒的時候,鄭家的親朋好友都在家中喫酒,連他們兄弟兩個帶着婆娘也在家中喫酒,爲啥他們的爹,錢廚子,在他外孫的出生喜宴上,他這個外祖父不在,反而去了平安鎮。
他去平安鎮做什麼?
趙素芬看着錢琴兒,一字一句問道:“他去平安鎮的理由是什麼?”
錢琴兒嚇得渾身發抖,她不說話,帕子捂臉只曉得埋頭哭。錢大郎見院裏的人都看了過來,他立馬拉下臉,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啥事不能揹着人說,非要當成外人的面?後孃就是後孃,半點不在乎錢家的臉面,他壓低聲兒怒道:“爹還在棺材裏躺着呢,你這是啥意思,是要他老人家走得不安心才作罷?有啥事等爹出殯了,咱再關上門說!這會兒可都安分些,我可不願外人看我錢家的熱鬧!”
趙素芬冷冷地看了他們兄妹一眼,妹子只曉得哭,當兄長卻已經擺起了一家之子的姿態了?
好,真是好得很!
“琴兒還沒出月子,她剛生了娃子身子本就不好,趕了這麼遠的路,又大哭了一場怕是受不住,叫她先去屋裏歇歇,有啥事咱回頭再說。”錢大郎不願意在這會兒和她鬧起來,他是長子,爹一死,以後這錢家的門楣就得由他撐着了,她不在乎錢家的面子,他卻是要在乎的,咋可能把自家的事兒攤在村裏人面前,讓外人看笑話。他服了軟,想把後孃穩住,“香快燃盡了,您幫着去點一根,我帶琴兒進屋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