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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偷師的問題,而是人手不夠,啥都得會。
陳二石也是這個意思,即便是鋸個木頭,瞧着沒啥難度,他都仔仔細細教他,咋踩着木頭纔好使勁兒,手下腳下都要穩,身子也不能晃,否則容易傷着自個:“有些人鋸木頭,表面坑坑窪窪,瞧着忒不美觀,那就是不會鋸!得像我這樣,你瞅我這表面是不是賊光滑,半點不磨手?”他踩着木頭,手頭動作停下,炫耀自己傑作。
陳三石便探身摸了摸他鋸過的地方,真是半點不硌手,他瞧着心癢癢,也想試試:“二哥,你讓我鋸一下試試?”
陳二石便招手叫他過來,陳三石學着他的樣子踩着腳下的木頭,右手攥着鋸子便要往下鋸,結果怎麼着,就和那唱戲的戲子,人原本唱好好的,聲兒多黃鶯般美妙動人,換他上去,哎呦喂,簡直和噪音沒啥區別,都不是“嘎吱嘎吱”,而是“嘎——吱,嘎——吱”,一鋸一頓,好好截光滑的木頭,硬是在他手頭變得坑坑窪窪。
被他二哥趕開時,陳三石還很不服氣呢,梗着脖子道:“你頭一回還不定比我鋸得好,嫌棄我幹啥,你多讓我試試,我保管能學會。還有這鋸子也不對,都生鏽了,得磨磨纔好使。”
“是得磨磨,去問問你大虎哥,家裏有沒有磨刀石。”沒打擊他的信心,誰不是從不會到會,總要有個過程嘛。
陳三石回去找衛大虎,衛大虎剛把他鋸下來的木頭抱到院子裏來,他在琢磨到底往外擴多少,十來間屋子,不可能像村裏一樣,家家戶戶間隔老遠,他們是來山裏避免躲災,可不是全家搬到山裏來當野人,等日後太平了,或是外頭沒那般亂了,大舅二舅都是帶着家人回村的,他們老陳家祖祖輩輩都生活在大河村,咋可能離開村子呢。
既然只是短暫的落腳處,房子也不用建多好,只要雪壓不塌便行,也不用擔心禦寒的問題,鄉下屋子就沒有哪家能多暖和,冷就烤火,倒是聽說那些大戶人家燒地龍,衛大虎聽過,但沒琢磨過。琢磨也沒用啊,他咋可能帶外人來這兒,除非他自己把怎麼做地龍的手藝學會,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