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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她娘也不好多說,怕嚇着她。但劉稻草是個好八卦的人,村裏不是沒有手帕交,也有成了親的小媳婦,說起夫妻間那檔子事兒,一個個都是面紅耳赤,反正就是正常的幹那事兒,不會搞得下頭那麼慘,不會被滴蠟燭油,不會留下印子。
“那不是夫妻間的情趣,是折磨。”這句原話是她娘說的,她一個接生婆,見慣了那個地兒,說完都沉默了許久。
所以這事兒她也不知該咋說,這倆都是漢子,而這些是婦人家的私密事兒,最叫人難以啓齒,她怕自己說出來,回頭叫大丫姐知曉,她會羞憤自盡。
大着肚子還被折磨,她想想都惡寒得很。
不過喪良心的吳老二可不止這一件事可說,劉稻草下意識看了眼四周,低聲道:“前頭吳老二在鎮上帶回來一個賣身喪父的女子,花了二兩銀子,說是看她老實,買回來伺候大丫姐,她如今大着肚子幹啥都不方便,買個丫頭貼身照顧她,也叫她方便些。”
陳三石聞言直點頭,衛大虎卻是皺起了眉。
“吳家門院高,村裏人戲稱他們家是‘小地主’,他們過日子也照着這個標準來,和咱這些泥腿子不同,人家白日都是關門閉戶過日子,裏頭啥樣,咱外人都不曉得,好壞都爛在院裏。那丫頭買回後,我也見過幾次,回回都見她攙着大丫姐出門溜達,瞧着還算老實。”說到這兒她皺了皺眉,有些嫌棄自己看眼的本事,“可不知從哪一天開始,大丫姐再沒有出過門,連那個丫頭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她是在河邊兒,穿着一身新襖子,頭上簪着花,就和那新婦一樣。”
衛大虎還有啥不明白的,兩條粗眉擰成一團,惡聲惡氣問道:“吳老二納了她爲妾?”
“不知道,吳家沒透出話來。”劉稻草說,“但那是她最後一次在河邊洗衣裳,後頭再沒出過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