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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花不曉得她想歪了,“他性子不成熟,二叔二嬸都說他這輩子怕是就這樣了,不成事,沒人瞧得上他,要打一輩子光棍。”
“……是這個不成啊。”劉稻草抹了把臉,心虛到不敢看三花,掩飾般伸出筷子夾了個餃子到她碗裏,三花個老實姑娘肚子都喫撐了,還不好意思拒絕,夾起來便往嘴裏塞。
“你二叔家人口簡單,他們老兩口瞧着也是和善人,村裏還有田有地,咋就沒想着給他說個門第低些的媳婦?”劉稻草心癢難耐,實在忍不住打聽那憨貨的事兒,她不是啥都不懂的姑娘,對自己異於往常的行爲,她心裏頭門清曉得是咋回事兒。
她瞧上他沒受傷前的皮相了。
她連娘都沒敢說,她這人有點好顏色,對村裏長得好看的男娃子都愛多瞅兩眼。
不過人家嫌棄她皮膚黑,身子健壯,長得不好看,都不稀得和她說話。這麼多年,也就一個長得還怪帶勁兒的陳三石沒嫌棄過她,這心可不就蠢蠢欲動了。
劉稻草好色得理直氣壯。
三花哪兒曉得她新交的手帕交居然惦記上她那個據說要變成老菜幫子的三哥了,老實巴交道:“我們就是尋常人家,哪裏有啥高低的說法?若你說的是那種一袋糧食就能換回來的姑娘,那我二叔二嬸是不願的,不是嫌姑娘不好,是嫌姑娘的孃家,正經好人家誰會爲了一袋糧食賣女兒?這種人家品行不好,我們不和這樣的人結親。”
劉稻草點頭,寧願讓兒子打光棍也不隨意給他找個婆娘過日子,這樣的爹孃咋可能是不心疼兒女的人?她娘就是接生婆,她從小跟在她身邊見慣了人生百態,那些當婆母當男人的,對婦人生產一事,可謂是各有不相同的嘴臉。
生了女兒,罵晦氣東西,丫頭片子,做啥月子啊,趟兩天就得了,當自己多金貴不成,還想殺母雞燉雞湯坐月子,做啥美夢呢?生了兒子則全家喜氣連連,抱着襁褓裏的娃幺兒心肝叫,簡直恨不得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