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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障從未騎過馬,但婉嬌只演示了一次,無障就學會了,看着無障坐在馬上,婉嬌笑道:“公子坐在這匹馬上,顯得勻稱多了!”
……
兩人連夜,騎了數十里,天亮時躲在官道旁的山林裏歇息,因爲無障仍怕那個青衣道人追來,或是隱藏在某處堵截,爲了躲避他,只有夜間趕路,白天休息。
將馬拴在不遠處的樹下喫草,兩人同倚一顆古樹下,喫完婉嬌在驛站順手取來的饃饃,不消片刻,婉嬌就睡着了,頭偏了過來靠在無障的肩膀,看來她很喜歡白天那樣慵懶的睡覺,也許這是她的習慣。
無障的耳根總算清淨了,透過樹葉,仰望着藍天白雲,心想着去華山之後還能做什麼,不過想來想去,覺得什麼事情都做不成,因爲這些天的煎熬,使得他近半年沒發作的病,又開始要發作了,其實早就開始了,只是他那時的心比身體更痛,沒有覺察,他還需要活着,去完成師父的遺命。
兩日後到了河內,去華山的路被黃河阻斷,放眼望去,峯戀如聚,波濤如怒,奔流不息,波瀾無際,無障第一次見到黃河,看了很久,纔跟着婉嬌去下游尋找渡口。
他們本應該由河東渡黃河去華山,那樣路線最近,無障不放心,臨時改變路線,而選擇了從河內渡黃河,繞路經潁川去華山的路線。
……
渡口旁有個簡陋的涼棚,裏面設有茶桌和椅子,是一位很會做生意的老闆,在此處開了一家茶館,以供渡河的人歇息等船,消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