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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最終還是被整個年級都知曉了,校方在瞭解過前因後果後,下了最終判決。 猿飛冰葉上課逃學,欺負低年級同學,要求在甦醒之後寫一篇檢討交給其班主任,考慮到冰葉的姓氏,這個決定看上去不痛不癢。 相比而言,春野桃的通告就嚴重多了。平時目無尊長,橫行霸道,私底下欺凌同學還態度惡劣拒不認錯。 “你給我回家呆十四天反省好了再來學校。”伊魯卡在校長被亞美告的狀氣的嘴皮子發抖前,立馬指着她怒道。 正好她也不想在學校呆了,得了命令,桃立刻回去麻溜的收拾好書包在衆人的注視下揹着小書包走出了校門。 “我回來了。”桃在門口喊道。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春野兆今天早上值班,早早地就下班了。 遲早都是要說的,這種事藏也藏不住,桃索性就把今天下午的事一股腦的全說了,也不管春野兆會怎麼想。 春野兆安靜地聽完桃的陳述,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桃的面前,雙手覆上她的肩膀,桃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由着春野兆把她轉過來轉過去,搞得她頭暈。 “什麼呀,爸爸。”桃掙脫着往後退,“你這樣轉我頭好暈。” 她看向春野兆,此時他已經沒了往昔的不着調。 “身體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他一臉認真地問道。 桃才反應過來,這是春野兆在問自己打架有沒有被打傷,她立馬搖搖頭。 “沒有,我身體很好,冰葉那個笨蛋根本就碰不着我,全程都是我在揍他。”桃一臉驕傲的樣子,絲毫不提自己肚子現在還隱隱作疼的事。 她看了眼被伊魯卡纏上紗布的手,已經被裹成了一個小沙包。 “這隻手是我揍他的時候不小心蹭破皮的,過幾天就好了。” 春野兆注視着她:“行,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和爸爸說。雖然說爸爸只是名中忍,但憑着春野家族長的身份,還是能找三代大人說說話的,而且三代大人向來公正嚴明,絕對不是那種會偏心的人。” 被春野兆這麼一說,桃才發現,其實春野兆其實並沒有平時看上去的那麼油膩不着調,心裏突然有點小感動。 “真沒有,我很好。”她笑道,“爸爸,我以後可是一名要獨當一面的忍者,怎麼可能現在被這種小事給難倒。” 至於三代偏不偏心這點,桃覺得跟和從小生活在火之意志下的春野兆講很難講得通,而且誰知道現在三代會不會因爲自己打了他族人就派暗部監視自己。 要把人往最壞的地方想,修介飯桌上經常給她灌的毒雞湯之一。 “那行。”春野兆見桃堅持,也沒繼續說下去了,拍拍她的肩膀,“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和爸爸媽媽說。” “……好。” “那我被停學十四天的事……?”桃看了春野兆一眼試探地問。 “嗯?”春野兆轉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難得放十四天的假,你不應該想想要去哪裏玩嗎?” 唉?桃第一次意識到春野兆的想法這麼開明。 “……爸爸你不覺得我犯了錯嗎?”桃雙手捏着衣角問,“我打了同學,還不向她道歉。” 遇到這種情況家長不應該是先數落一番自己孩子的錯誤嗎。 春野兆被桃的問題逗笑了。 “有什麼好笑的!”桃氣的鼓起腮幫子。 “你們兩之間的事情爲什麼要我來評判?”他強忍住笑意反問道,“你們兩的事情不應該你們倆自己解決嗎。” “用小桃你的話來說,以後都是要成爲獨當一面的忍者的人,以後遇到的情況可能比現在糟糕百倍。” “難道每次遇到了事情都要有人出來評判對錯嗎?” 被自己裝逼語錄反駁,她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個隱藏的嘴炮王者。 不過春野兆的這一番話確實給了她另一個思考方式。她雖然在修煉上比這個世界大多數人都要刻苦,但說到底是因爲受到了原來世界的雞湯洗腦的緣故,而她在爲人處世方面,其實仍然是用原來的那一套。 但這個世界和原來的有很多的不同,它是漫畫裏的世界,它的世界觀就是強者爲尊。在這裏沒有人命無價的口號,有的只是這條人命值不值錢。 她要是早生個十來年,估計再過個一兩年就能去上戰場了。刀劍無眼,每走的一步腳下都有可能是敵人埋藏的引爆符。戰爭讓人命變得有價而且不值錢。 雖然現在戰爭過去了,但沒有一個人敢打包票說以後都不會再打仗了,對於春野兆這種童年到青年時期都在戰火中成長的一代來說,她揍了亞美,在他們看來還真沒多大事。 漫畫裏鳴人要是隻有嘴炮沒有增強的實力,大家會認同他嗎?就像考試沒考好,說自己平時再怎麼用功,在別人看來不都是廢話。 想了這麼多最終還是直指向一個問題。 她該向亞美道歉嗎? 或者說,她還要堅持她以前所信守的那套價值觀嗎,還是變成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的?,! 這個問題不是她現在能想的,太深奧複雜了,想不明白。桃決定避開這個貌似哲學的問題,就第一個問題給出答案,只要亞美肯對以前的事情向自己道歉,那她就原諒她,至於給她道歉,她目前還做不到。 桃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忍校大綱上的理論知識她已經全部學完了,現在正在專攻醫療忍者的專業知識,對於忍校理論知識的深化學習她暫時還開展不了。 如果說現在她學完的忍校理論知識是初中生水平,那麼她現在正在學的醫療忍者專業知識則是大學到研究生的水平。 漫畫裏小櫻學習的知識肯定不止那六本書幾頁紙的,而是他們的深化版。 就拿最簡單的印解釋,現在書上就只有幾個印的樣子然後告訴你它的定義和種類用途,這些考試只考選擇填空之類的題,而涉及的結印原理,筆畫原因還有其與體內查克拉如何聯繫等等之類高級知識,只能自己去圖書館啃書,並且這些只是還會時不時出現在附加題裏。 相當於在忍校必備理論知識上的高中生水平,而且科目繁多。印,符咒,暗號等等,學完直接中忍筆試都沒問題。 她估算了一下自己現在的學習速度以及堆在桌子上快有自己高的書山,大概還要再看個兩年才能全班啃下來。 這也沒有辦法,她也不可能把時間全都花在看書上,也就上午上課以及每晚修煉回來能看一會,畢竟跟修煉相比,什麼都得往旁邊靠。 要不去找找修介,看看他能不能幫自己做個十四天的短期修行。想法剛冒出來,就想起了修介一臉嫌棄擺擺手趕她走的樣子。 ……還是算了吧。 晚上芽吹回來,桃把下午對春野兆說的話又和芽吹說了一遍,芽吹先是問了她有沒有哪裏受傷,在她受寵若驚地搖搖頭後,就沒聲了。 對,沒聲了。 小櫻飯桌上看她欲言又止,最後喫完飯一個人跑回房間把門關上沒出來。 果然她不該多想。喫完飯桃躺在牀上望着頭頂的吊燈,這個房間的燈沒原來那個亮,而且由於長時間不用燈光泛黃。 【你在想什麼呢,她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你】 有什麼事和他們說嗎……怎麼可能,桃張開手伸出手臂,將手掌對準了吊燈。中間的光源被遮擋,四周的光線只能繞過手背的陰影來到她的眼前。 他們怎麼懂她在想什麼,桃苦笑,她不能說,也不敢說。 在規劃過十四天的日程後,她就出門訓練去了,對她來說,現在枯燥累人的訓練對她來說反而是一個輕鬆的選擇,畢竟不要動腦。 之後的幾天裏,六點準時起牀後,她先去了廣場跑圈,如同在學校裏那般,跑到七點多就回來洗澡喫早飯,然後八點開始學習直到十二點。 中午閒着沒事就練練畫畫加強腦內的空間感,下午兩點出去準時訓練動態手裏劍和練習三身術,晚上就繼續身體素質鍛鍊。 週末就去修介家修煉一天。 每天行程安排的滿滿當當,十分充實,讓她的腦子想不了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由於作息與上學的小櫻不一樣,因此只能在早晚的飯桌上見到她。 她看起來一直都不開心的樣子,但桃也不打算主動去她,她不會說話,到時候兩個人安靜如雞大眼瞪小眼肯定尷尬的要死,倒不如順其自然。 “小桃最近進步很多呀。”秀一站起來說道,他對面的桃穿着一件寬鬆的黑背心和藍色大褲衩,汗流浹背地蹲在地上擦汗。 這已經是第十四周了,她停學也已經關了有十二天了。今年的夏天來的尤其地早,這還是五月份,每天的溫度就已經在二十五度上下徘徊。 捂了一個冬天都沒白回來,桃早就放棄了白富美的富婆夢,現在只求曬的均勻點,就當做了個免費的紫外線美黑。 每天高強度的運動加上逐日上升的溫度讓她的流汗量也隨之變多,經常過了一上午或是一下午,身上就溼透了,這時候如果還穿着長袖,不僅粘膩,而且風一吹還容易感冒。 背心褲衩,是桃在家看了一集《沙灘排球忍者大戰!》後得到啓示,從衣櫃裏翻出來的裝備。 胳膊已經全是汗了,桃喘着粗氣揪起背心的未溼的下部分就往臉上抹,背心掀起,露出了已經有點線條的小麥色腹部。她簡直無法想象再過個幾個月她要怎麼渡過,現在就熱成這個樣子了。 “練好了就把衣服穿上,不然風一吹又着涼。”修介站在屋內提醒。 桃覺得休息夠了就站了起來,過去拿起放在地板上的外套披上身。:火影的春野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