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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嘗試去往前方,可跨出一步強烈的眩暈感就會席捲而來,身體需要全部的注意力來保持穩定,跟別提逃走或是參與戰局。 【你的精神力還太差了。】黑絕解釋道。 “九尾人力柱跑了,我去追。”三條說道。按照他們兩之間的約定,最後九尾人柱力是交給三條來對付的,而黑衣人需要做的是幫他清除周邊障礙。 “行,你先走,我來攔住他。”黑衣人點頭。 三條收回苦無,朝着伊魯卡逃離的方向追去。 “站住!”吉野看三條追向伊魯卡,立馬想去阻止,卻被黑衣人攔截。 “你能不能活下來還不定,還是少操心點別人的事吧。”他冷笑道。 他的行動不便,要想追上他們就必須打敗這個黑衣人。 吉野也不和他廢話,他趁着二人距離相近,立即結印,深吸一口氣,隨着他的吐息,一個巨大的火球從他的口中噴出,將他的身影遮住。 “這好像是豪火球之術吧。”此時吉野正對着她,動態視力小成的她眼睛還是能跟得上吉野的結印速度的,桃將這個印的順序默默記在心裏。 忍者裏同一屬性的忍術名字眼花繚亂,但是沒多少在原理上有多大的區別。她是分不清什麼豪火球之術和大火球之術的,在她看來都是噴火,沒什麼不同,除非有人能噴出宇智波斑那樣的火海。 在她的印象裏,佐助噴火的結印順序跟這個差不多。 【這本來就是宇智波一族創的。】黑絕說道。 “我記得這個好像是c級忍術?”桃問道。 她的查克拉性質變化只有雷、水、土、火和陽,測出來了那麼久,每天在浴室裏堅持不懈的發力,也只有雷屬性查克拉性質變化摸到了一點邊。 雖說不是知道了結印就能施展出忍術來,對於現在沒有任何非近身攻擊手段的桃來說,有總比沒有好。 【首先你腦袋瓜沒那麼聰明現在學不會,第二你的查克拉少的可憐,學會了也沒多大用處。】黑絕無情地打破了她的美夢。 結束了短暫的遐想,桃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戰局中,黑衣人被吉野這一招逼得向後退去,衣角處被燒了一截,他側頭,注意到身後還有一個女孩子。 桃在黑衣人跳到自己這邊的那一刻心裏便將警鈴拉到了最響,她將握着苦無的右手插進口袋裏,結果剛插進去,黑衣人就回頭朝着自己這裏看過來。 此時暗部跟腱受傷,行動不便,肯定不會冒然來救自己,桃在心裏分析。在體力未恢復就逃離原地和束手就擒之間,桃爲了節省體力和提高自己的存活率,選擇了後者。 【不要低估了人類】 果不其然,黑衣人立馬朝她這裏襲來,一把抓住了她,尖銳的苦無抵着她的脖子,看向巋然不動的吉野。 “放下你手中的苦無,不然她的命……哼。” 不愧是標準的反派的宣言,脖子被戳破疼得她微微皺眉,這種感覺就像抽血扎針一樣。口袋裏握住苦無的右手手心已全是汗液,不過她還不敢將手鬆開。 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微風吹過,在寂靜的三人之間顯得有些蕭瑟,桃靈敏地注意到,此時兩方之間土地上的那一撮小草,在清風的吹拂下,隨着風向在土裏輕盈的飄動。 “黑絕,現在站着的那個暗部是他的本體嗎?” 【不是】 聽了黑絕的回答,再結合剛纔暗部使用豪火球之術時擋住了自己的身影,桃差不多能猜出他的目的了。 “你不怕我死了嗎?”桃在心裏問。 【你現在還死不了】黑絕回答。 他這話說的桃心中疑惑,不過時間容不得她去細想,對面的暗部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黑衣人的威脅,掏出手裏加幾發一起射了過去。 黑衣人立馬捏住她的肩膀,意圖將她用作盾牌。 桃看着飛來的手裏劍,目光冷靜,表情認真,在她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到一絲感情的流露,她當機立斷,掏出口袋裏的苦無,用了最大的力氣朝着黑衣人鉗住自己的那隻手背扎去。 黑衣人顯然沒料到剛從他幻術中逃出來的桃還有力氣反抗,猝不及防下被襲擊到,本能地鬆開了那隻還插着一隻苦無的手,桃趁機身體朝着旁邊一滾,避開了面前的手裏劍。 面對撲面而來的幾發手裏劍,黑衣人強忍痛苦,咬牙喫力地抵擋住這一波的攻擊,桃自從滾了一圈確定自己暫時安全後,就不動了,靜靜地看着黑衣人。 在他打掉了最後一個手裏劍後,身後的土壤突然發出了破土的聲音。他神經一繃,想躲避可是吉野哪裏會給他機會。 “噗滋。”這是苦無貫穿身體的聲音,在桃聽起來悶悶地,遠沒有想象中的華麗,可能是位置不對,並沒有多少血液噴出來。 凌厲,簡介,樸實。這是她對自己第一次見到殺人場景的評價,對於大部分一輩子都掌握不了幾個忍術的絕大多數忍者來說,這可能就是戰場上最真實最常見的戰鬥場面。,! 吉野將苦無拔出來,黑衣人應聲倒下,死的一聲不響,手上的苦無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幾聲響隨後就沒了聲。 黑衣人死了,現在就剩下吉野和春野桃兩個人,桃坐在地上沒說話,但手卻緊緊地握住腰包裏的卷軸。 剛纔她要是沒有掙開那個人的鉗制,被苦無的刺到開花相比就是她的宿命了吧?毫無疑問,在剛纔暗部對於黑衣人的作戰規劃中,她又一次地被當作了棄子。 “你反應挺快的。”吉野喫下一粒兵糧丸,開始粗略地治療自己跟腱的傷口。 普通忍者是可以自行治療的,只是治療效果速度不及專業醫療忍者。當如果沒有陽屬性的查克拉,忍者也只能自我治療,是治療不了同伴的。 他向桃丟了一枚兵糧丸。 “喫下它,和我去找伊魯卡。”他命令道。 九尾人柱力是村子的最高機密,他是不可能讓他有半點的閃失,如今他剛經歷了一場惡戰實力大減,需要一個幫手,春野桃一系列的表現自然也就劃入了他的考慮之中。 “你說我現在要是跟他打打的贏嗎?”桃在心裏問黑絕,她心裏火冒三丈,把她幾次當成棄子,現在還讓她繼續去冒險。 【你把我放出來打一百個他都不成問題。】 “……再見。” 襲擊暗部這種事情她還沒有膽子,她不是那些小說中的主角無父無母,殺了人收拾包袱跑路就行了,她爸媽姐姐還在木葉待著呢。 桃按下心裏的這些氣,接過吉野丟過來的兵糧丸,丟到了嘴裏,在嚥下去的瞬間,她就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查克拉正在快速的恢復,不一會就重回滿格狀態。 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兵糧丸用處這麼大。 【兵糧丸能激發的查克拉有限,你查克拉量本就小,一顆兵糧丸就夠了,要是換成漩渦鳴人,就是石沉大海。】黑絕擠兌道,順便還拉了鳴人舉例子。 “……你要在我那裏絕對就是個人見人打的鍵盤俠。”桃冷哼一聲。 【自己查克拉量小就不要怪我說。】黑絕反擊道。 “我們走吧。”吉野跟腱自己治療得差不多了,站起身對桃說道。 桃看了眼他完好如初的腳後跟,然後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臨走前她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脖子上傷口早已癒合,流出來的血早已乾涸,黏在脖子上,極難擦去。 “嗯。”她點點頭,跟上了吉野的腳步。 月明星稀,樹林間蟬鳴不斷,地上的早已死於的黑衣人突然動了,他緩慢地坐起身來,心臟的上的傷口早已不見蹤影。 “雖然出了點偏差,但還算是成功了。”他自言自語道,感覺到體內的查克拉所剩無幾,他趁着體內查克拉還沒有全部消散,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透明袋,將地上的苦無撿起。 他把苦無舉起,月光之下,尖端殘留着血跡的苦無上的劃痕一覽無餘。 打開袋子將苦無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然後埋在一棵樹下後,伴隨着“嘭”的一聲,黑衣人身邊瞬間冒起了一陣煙霧,其實一陣晚風吹來,吹散了煙霧,露出了空無一人的角落。 …… “咚!” 等桃趕到現場時候,就看見伊魯卡被狠狠地甩到了一棵大樹上,吉野率先擋住還想進攻的三條。 “九尾人柱力呢?”接住三條的攻擊,吉野開口問道。 “咳咳。”伊魯卡靠着樹爬了起來,“我讓影分身變成鳴人的樣子掩護鳴人逃走了,他現在應該已經安全了。” 他右手自然下垂,但胳膊已經被扭了一圈,關節錯位,已經無法舉起,背部剛剛撞到了大樹上可能已經麻了一片,小傷遍佈全身。 吉野也好不到那裏,他的腹部有一道極深的傷口,由於他需要立刻追上伊魯卡只急急治療了跟腱,正與三條角力的胳膊被之前黑衣人的突襲劃了一刀,臉上的面具也裂了好幾道逢。 兩人現在都可以說是傷痕累累,但一絲退縮意思都沒有,他們目光堅定,緊盯着三條。 爲了鳴人的安危,吉野甘願爲伊魯卡留出機會帶着鳴人離開,自己同時對付着兩人;而伊魯卡爲了幫鳴人爭取逃跑的時機爲他打掩護。 彷彿對於他們而言,漩渦鳴人的生命高於一切,哪怕他們在內心深處討厭他。 桃從旁註視着兩人的樣子,突然間那種對於芽吹的無力感,瞬間湧上了心頭。:火影的春野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