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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一種很難描述的味道，反正我喜歡。”
程侃低笑出聲，深深吻住她。
“你的生日直播定在哪一天？”方圓圓脖子微微向後仰，一聲低低的哼嚀從脣間溢出。
“後天。”程侃正在與她睡衣的第三顆紐扣做鬥爭，含糊地答了一句。
程侃的生日正好在世界賽的週期裏，他的生日直播一向都是提前播掉。因爲他平時播得少，這天會安排一些和水友粉絲的互動作爲福利。
“老公，你的直播福利有哪些？”
“應該還是老幾樣。”程侃抬頭，“怎麼關心起這個，你有想看的？”
“有，有，有。”方圓圓撲騰着坐起來，眼睛比今晚的星星還亮：“我想看你穿女裝！”
程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