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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對摺綰道:“我瞧着, 他就是性子獨。”
上輩子這般說,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言簡意賅,後面的要折綰自己去悟。這輩子還是這句話, 但後面無窮無盡的抱怨。
刕鶴春道:“父親希望他回來, 三弟妹和孩子們都還在京都呢,他在那邊又沒有孩子, 還不近女色,這跟鰥夫有什麼區別?他一個人在湖州也難,萬一出個好歹,怕是將來難以見面。”
“可我覺得父親多慮了,他的性子很獨,自小就不愛在家裏待着,別說跟我了,跟二弟三弟五弟也不親厚,就是父親母親,他也不願意多說幾句——我實在是想不清楚,母親爲何如此偏愛於他。”
折綰卻覺得無論刕鶴春怎麼說,刕鶴憫將來的功績就是在他之上的。她記得她去世的時候,刕鶴憫已經坐上了江南第一把交椅。那時宋玥娘逢人就要說上幾句刕鶴憫,從看見屋檐下的一隻燕子說到鳥,再說到鶴,最後總能說到刕鶴憫多麼受陛下恩寵,百姓感恩,讓衆人很是厭煩,卻還不得不附和。
她便道:“人家是有大志向。”
刕鶴春嗤然,“他?”
折綰又失去了說話的慾望,轉身去了書房做自己的事情。
刕鶴憫這輩子回來也好,不回來也罷,與她應該都沒有關係。
蟬月很快帶着瑩姐兒回來了,還小聲跟折綰道:“奴婢去的時候,三少夫人在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