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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兒努力扯起嘴角笑了笑,“是嗎?”
他心裏突然湧上一股失望之情。所以,他年幼時候,就是這般愚昧的婆子帶在身邊麼?
於媽媽卻沒有聽出他的不耐煩來,而是說了這麼幾句話之後,已經對舊事想起來七八分,打量了一下她現在坐的屋子,欣慰道:“川哥兒,你住到前院來了呀,這是好事,你外祖母和母親泉下有知,也會爲你高興的。”
她說到這裏抹了抹眼淚,“你長得這般好,你母親見了必定是高興的,可憐她沒有福氣,拼死拼活生下你,卻不能養育你長大——”
川哥兒便來了興致。這些年沒有多少人在他面前說生母——除了母親。
母親並不避諱生母的存在,每年他過生辰的時候都會帶着他去生母墳前祭拜,會告訴他,今日雖然是他的生辰,卻是生母受苦之時。
“你要記得她,以後帶着你的妻子,兒女,都來祭拜。”
川哥兒自然是要祭拜的。只是除了從母親口中能得知一些生母的事情,祖父祖母,外祖父,舅舅舅母卻都不大願意說起她。
他就問於媽媽,“我母親——生母,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於媽媽誇起來,“三歲能讀書,五歲寫出了一手好字,七歲便能做詩句了——她是個極爲能幹的人,嫁給你父親之後,她事事都做得盡善盡美,沒人不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