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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沉默了一下，半信半疑地說道：“老張是科級幹部，我連編制都沒有，兩年你把我推到科級位置，忽悠小孩呢？”
別看科級幹部不起眼，能爬到這個位置，至少也得三十歲。
“那你媽的病呢，也不管了？”唐青霜眯着美目，冷聲問道。
陳凡猶豫了，沉默了半分鐘才說道：“戲我可以繼續演，但我想知道真相。”
“真相不重要，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會知道，有些人死的莫名其妙，就是因爲知道太多。”
唐青霜說話時，一直刻意控制着聲音，應該是怕在房間的母親聽見。
陳凡站在那裏，眉頭緊皺，沒有說話。
“你需要幫你媽換腎，需要有人在工作上，拉你一把，這些我都能給你，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問。”
唐青霜放緩了說話的速度，卻加強了語氣。
“好！”陳凡目光一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