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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臣跪坐在邯鄲城內的郡守寶座上思緒紛雜,此刻正聽取張耳的意見,“陳王在蘄縣起兵,至陳縣稱王,不是一定立六國的後裔爲王,將軍現在以三千人攻下數十座城邑,單獨駐軍河北,如若不稱王難以鎮守。”
陳餘補充道,“況且陳王聽信讒言,回去報戰果恐難以擺脫災禍,還不如立自己的兄弟爲王,不然就立趙國的後代。”
張耳點頭爲陳餘添油加醋,“將軍不要失去機會,時間不等人。”
兩人汝一言,吾一語,武臣的內心如波濤一樣在翻滾,他亦聽聞陳勝在誅殺功臣,任用小人,況且如陳勝所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他武臣爲何就不能爲王。
武臣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身體像是從虛脫中起來,他想過如果自立爲王,那麼遠在陳縣的家室恐怕要遭受陳勝的責難了,弄不好會家破人亡,可是稱王的誘惑實在太大,他走下寶座,道,“吾願聽從二人忠言自立爲王,以陳公爲大將軍,張耳爲右丞相,邵騷爲左丞相。”
張耳和陳餘大喜,“恭喜大王。”
張耳立刻去起草詔書,張耳是開心的,他的宏圖終於有一展拳腳的機會,本有大志卻在陳勝那裏蝸居。
邵騷是驚喜的,一個左丞相像是從天上砸到他頭上一樣,開心的幾天未閤眼。
當武臣自立爲趙王的詔書傳到陳勝手裏時,陳勝是勃然大怒,直接將詔書扔到地上,在上面狠狠的踩了幾腳,喊道,“胡武,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