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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維爾驚呆了。
“咳咳。”瑪利亞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是說，圖書管理員埃尼斯的遭遇確實令人遺憾，但我更傷心的是梵僕人的死。他不在了，我再也沒有什麼可期待的實習課程了……”
“是啊，梵僕人的按摩總能讓我消除疲勞。他的按摩技術簡直是天賜的，比其他僕人高出許多。”
“不過，奇怪的是他如此挑剔，只對某些女士提供特殊服務——我並不是在抱怨，因爲我就是其中之一……”瑪麗亞說道。
“嗯，從伊莎的例子可以看出，梵僕人並不喜歡觸碰有多個性伴侶的放蕩女人……”安娜維爾說完，驚訝地問道，“但你真的把你的貞操給了另一個女巫的僕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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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爲什麼不呢？ 你是那種過分讚美女性而忽視男性貞潔的人嗎？ 我們最終會失去它。”瑪麗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不久之後，她輕聲地表示，“還有，如果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偷偷溜出大學，去當地的妓院，如果她們沒有使用自己的僕人的話，你會以避免的……”
安娜維爾啞口無言。
他們一邊聊天，一邊關燈，這才走出醫務室，回到自己的宿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