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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默想韓姐的麪館,就覺得眼前一暗,似乎穿過了一條不知名的隧道,再抬眼時,已經來到麪館門外。這是在夢中,我嘗試了風君子所說的“夢中遁術”,沒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麪館的門關着,門前的街道上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路燈也沒有亮。我這纔想起來時間是凌晨三點,這裏不可能有人。夢中直接穿門而入走進麪館,小小的麪館收拾的乾乾淨淨一絲不亂,就像我在的時候一樣。韓姐當然不在這裏,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裏。此時我突然想試一試夢中的另一種遁術,那就是心念中想着一個人,就會出現在那個人的身邊。
我想去看看韓姐,凝神默想韓姐,一睜眼,還站在原地,沒有成功。又試了幾次,還是沒有成功。韓姐不行換別人,張先生現在在幹什麼?又試着凝神默想張先生,仍然沒有成功。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風君子教我的入夢神境不靈了?不對呀,剛纔我心裏想着麪館就立刻過來了。再試試高老,還是不行,無倫我怎麼用心念仍然站在原地。
我想用夢中遁術去看看風君子給我介紹的這三位“市井高人”,結果一個也見不到。這是什麼原因?這時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到現在爲止還不知道這三個人的名字,只知道一個姓高,一個姓張,一個姓韓。難道要知道名字纔行?那我最好試試風君子,他的名字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凝神默想風君子,一睜眼,還站在麪館裏,夢中遁術不好用。
此時我又想到了另一點,也許是因爲我的修爲太淺,夢中心念無法“抓”住這些真正的高人。想到這裏,我又印證了一次,用心念去“找”我們班的另一位“騖人”尚雲飛。果然不出我所料,雲飛也找不着。如此說來,風君子的眼力真的不錯,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的韓姐很可能也是一位真正的高人,只是高明在何處我們還沒有發現罷了。還是換一個普通人試試吧,找誰呢?我突然間想到了班花季曉雨。
就在這心念一動之時,剎那間眼前又是一暗,就像瞬間穿過了很長的距離,我出現在一個房間裏。房間不大,雖然沒有燈光,但這也不影響我在黑暗中的視覺。房間裏放着一張書桌,一個書櫃,一個衣櫃,剩下的就是一張單人牀了。我正站在這張牀前,牀上躺着一個人。這是冬天,被子裹的比較緊,季曉雨露出大半個腦袋側躺在枕頭上。果然是她,我成功了!
熟睡中的美少女比白日所見情趣又有不同。幾縷秀髮從前額披散下來,顯得小巧的鼻尖特別俏皮。她抿着嘴,睡着的時候居然還帶着一絲笑意。我在牀邊看得有點發癡,遐想不由自主的浮上心頭:不知道這厚被下面的少女身姿又是怎樣的呢?這心念一動,夢中眼神通自然發動,裹在她身上的棉被突然間變的透明,季曉雨穿着睡衣的身體呈現在我眼前。
季曉雨今年十六歲,也許是比較早熟,睡夢中的她就像含包的花朵,薄薄的睡衣掩飾不住嬌好的身軀。看到這裏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對天發誓!我不是故意來偷窺的!我只是不小心做了個實驗而已。還好她沒有裸睡的習慣,不對,夢中眼神通不管她是不是裸睡,我既然能用眼神透過棉被,一樣也能用眼神透過睡衣……
天吶!我這是在想什麼呢?怎麼可以這樣!風君子教我入夢大法是想讓我去陪依依,讓依依每天不要那麼寂寞,我卻跑來偷看女孩子睡覺,這不成了書上所說的窺淫癖了嗎?我還是走吧,不能再留在這裏。我一跺腳,身體穿房而出,向着昭亭山的方向飛去。在我飛走的那一刻,身後似乎有人低喝道:“小淫賊——”,聽聲音好像是風君子,我當時臉上臊的慌,裝作沒聽見也沒有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