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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顧媻準備擦腳爬上鋪的時候,那邊打牌的喝酒的,瞬間全部丟掉手裏的東西,齊刷刷也回到大通鋪這邊爬上牀。
這些人是完全不洗漱的,只脫掉厚厚的外衣,靴子東倒西歪的丟牀下面,襪子一脫也是直接塞在靴子裏,最後往牀上一趟,七個大男人幾乎佔據了全部位置,饒是顧媻這樣沒有潔癖,剋制力極強的人,此刻也差點兒快要反胃了。
他都這樣,謝塵就更不必說了。
只見草包領導草草擦了腳,踩在鞋子上就伸手敲了敲那白麪青年身邊的牀板——這人是土匪的頭子——然後聲音不冷不熱,夾雜幾分顧媻分辨不清楚的情緒,說道:“兄臺,你們睡成這樣,我和我副手怎麼睡?”
剛好這個時候,外面收拾完殘局的許公子也進來了,他撩開簾帳就看見這一幕,腳步頓了頓,卻是沒有出聲制止,只眉眼一抬,興奮起來了,好像就等着看這一幕,這樣纔有血性。
被敲了敲牀板的白麪青年眼睛都沒睜,含含糊糊地便說了一句:“沒地方睡自己找地方,牀上沒空位了。”
許虹在一旁看好戲似的雙手抱臂,靠在帳中的支撐杆上,偶爾還瞥一眼顧時惜。
他很好奇這種情況小顧親戚到底還是不是足夠聰明,軍營這種地方啊……許公子自詡是瞭解得足夠透徹了,真不是什麼聰明,或者身份地位足夠高,人家就跟你乾的。
憑什麼啊,打仗那都是腦袋都別再褲腰帶上的,是要丟性命的活,人家不信任你,誰跟你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