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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就聽見了自己的姓。
這感覺並不怎麼舒坦,苗公公開口道:“傅氏就是傅氏,前頭做什麼還要加個苗家?”
顧媻好脾氣地跟苗公公皆是說:“都這麼說呢,那是您夫人不是?”
苗公公這會兒可不大想讓漂亮的顧大人覺得自己跟傅氏有多好,連忙擺擺手,一副嫌棄得要命的表情,說:“不不不,這傅氏我早便覺着有些問題,平日裏不是喊這兒不舒服就是那兒不舒服,成日的頭疼,不叫爺爺我親近……”
苗公公說得有些露骨,立馬又自覺閉嘴,他是嫌丟人,卻又急於表現一些自己如今心無所屬,便改口又接着說:“反正我心啊,涼透了,小顧大人,您快審吧,也好叫咱家清楚清除自己是不是被欺負了。”
跟着苗公公來的,還有好幾個小廝,這會兒人都傻了,呆呆站在苗公公身後,鋸嘴葫蘆似的,不敢支吾半句,要知道方纔苗公公在家中罵得有多難聽,這會兒對着小顧大人就有多柔和,他們還需要消化消化。
“好,那苗公公且先聽聽。”顧媻一拍驚堂木淡淡道,“帶傅氏。”
話音剛落,小吏就壓着穿着很是家常,卻披了個灰色褂子的貌美女子上了堂,女子噗通跪下,拉了拉身上的褂子,正哭得梨花帶雨,眸子一抬一抬的,往上望,但凡是個正常男子,都要我見猶憐一番,可惜了,顧媻沒長這根筋,越發這姿態,顧媻與覺得這人是情婦的可能性越高。
剛纔在林縣令這邊瞭解情況的時候,有一個難題,那便是都是人證說自己從公子那兒聽說的,外室是苗公公的夫人,但誰也沒見過,公子又死了,那麼死無對證的事情,光靠人證口供,不足以立足,最好是有什麼信物什麼的,就不需要聽臺下的人狡辯了。
可惜的是林縣令說他們當時查了,什麼信物都沒有,只有口供,不然也不至於至今沒有審問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