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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尋常平凡的日子,顧媻過得都快要習慣了,小江秀才和孟玉便又要參加鄉試,鄉試在盛夏時節,考試地點還是考試院,只不過這回人都換了一批,也沒有之前那麼多的考生。
顧父由於上次考第二試的時候落榜,這回無緣鄉試,連個秀才都不算的老顧傷心欲絕,又上山學習去了,這次出門前,還跟顧媻說,下次若再不中,就出家去的。
然而這話傳到顧母那邊,顧母是真狠狠傷心了一番,百八十年捨不得罵夫君一句的顧母硬是揪着顧父的耳朵問他是不是要學濟公,把全家人都拋棄了?
顧父一愣,弱弱不敢吭聲,後來看夫人哭了,才道自己是錯了,亂講的。
這場事故後來被顧媻評爲本年度最有趣的事,真是有趣,母親那麼喜歡父親,都能揪人耳朵了,看來在母親肚子裏的小孩,怕是脾氣也不小的。
鄉試考試要比院試時間更長,但不需要分爲兩次科考,一次七天,考完便能出來,這七天卻又剛好是顧媻準備秋日宴的關鍵時刻,不過無所謂,阿玉都跟他說清楚了,秋日宴其實本質上不算官方組織的活動,而是官員們自發的,約定俗成的聚會,免得在揚州當了幾年官,連上司和周邊縣城的領導都互相不認識,說出去都不是個事兒。
只不過顧媻自從上回在棗縣辦了件奇案後,有些後續的副作用,那便是棗縣縣令林夢山這貨不知道怎麼回事,之後每辦一個案子,都要寫得詳細至極,然後來問他可有錯處。
本來他一天到晚看的文書就夠多了——慕容豐這個可怕封建的中年人,估計是到了更年期,居然只幫他接待一些當地的文人墨客和商客,相當於只幫他處理外交,內務是一概不管的,平日比他還要悠閒,去訪友,去郊遊,聽說還做了不少的新詩,回來發現他遲到,順便還要舉報他,扣他工資!
這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