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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別動他,也別放他走,我有法子了。”顧時惜淡淡說着,眸中都是一閃而過的精光,“二爺,一會兒咱們先回去,把巫師和單于都搬回青州城內,能做到嗎?”
謝二英挺的眉都是一挑:“真麼叫做能做到嗎,是肯定能做到。”
“那就好。”顧媻立即擺手,讓跟着謝二一塊兒來的侍衛都動手,其中有個人看見單于肩膀上插着的劍,回頭看了一下謝二。
謝二則看向顧時惜:“那劍?”
“拔了吧,反正現在你們都在。”顧媻說完,又警惕地看了一眼已經緩緩閉上眼睛,開始假寐的努爾哈赤,小聲湊到謝二的耳邊說道,“他的肩膀也不知道是不是徹底壞了,還是得找大夫給他看一下。”
“給他治好?”
“那倒不必,讓他拿不了重物就可以了。”顧媻說完,看見謝二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微妙,忍不住也挑眉問道,“怎麼?覺得我有些殘忍?”習武之人從此以後不能使用自己的武器,的確是件很殘忍的事情,就好像奪走歌唱家的喉嚨,畫家的手和運動員的腳。
誰知道謝二卻回:“太善良了,他手裏不知道沾了多少大魏人的鮮血,哪怕是碎屍萬段都不足爲惜,殘忍個蛋。”
顧時惜一腳踹謝二小腿:“罵我?”
“哪兒敢啊,向來都是顧大人教訓本侯,本侯什麼時候敢罵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