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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振衣點頭道:“多謝師父指教,我明白了。”
孫思邈:“你明白什麼了?”
梅振衣:“那道士以井中美酒還三年之情,表面上沒什麼錯,但細細深究事理。他視凡夫俗子爲遊戲棋子,可是紀家經不起這種遊戲啊,差一點老母重病祖產不保。他如此遊戲人間,還不如不要出現!”
孫思邈思忖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但此事並非死結,道士也並非陷害。你不是教了紀家一個法子嗎?如果照你說的做,將來生意只怕會更好,算起來也應是那道士所賜呢。”
梅振衣皺了皺眉頭:“事實可能是這樣,但世間並非人人……”講到這裏他住了口,沒好意思把話說下去。
孫思邈替他把這句話接下去了:“但世間並非人人都能像你這麼聰明?你是不是想說這句?不過呢,今日你出了個好主意,只要紀家依照行事,就不會遭遇真正的困境。你既然插手了,也在緣法之中啊!那道士有出神入化大神通,說不定也能料到這種結局呢?”
梅振衣:“如果只是就事論事,不談神通玄妙呢?那道人行事還是不妥,我也不想拿紀家母子和他下對手棋……下午我在昭亭山下看見了一位道士,與紀掌櫃描述十分相似,一路還聽見他的歌聲,其餘衆人都不可聞。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
孫思邈微微閉目沉吟片刻,這才睜開眼睛道:“你已在悟道中途,那就守好心中所悟之道,見怪莫怪便是。”
……
從長安派來的人叫程玄鵠,祖上曾經闊過,後來家道中落投身裴府爲幕僚,謀了個儒林郎的散銜,卻沒有補上實缺。這次他被裴玉娥以長安侯府的名義派到蕪州,也有點向裴家邀功的意思,辦好這邊的事,將來也好謀個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