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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剛的興趣卻被勾了起來,放下杯子問道:“少爺,您小小年紀還有這等韻事。那位小青姑娘,也如白姑娘這般人間絕色嗎?”
梅振衣搖了搖頭:“若論色藝,皆不及也。”
白牡丹淺笑道:“梅公子謬讚了,那位小青姑娘能讓你如此的念念不忘,定然不凡,請問此刻她人在何處啊?”
說話的時候梅振衣一直沒停杯,終於把所罰的酒全部都喝完,輕輕地說了一句:“就在眼前。”
他說的全都是實話。一千三百多年後的付小青,年輕、漂亮、性感、溫柔,但畢竟是個村姑而已,遠不及白牡丹這般色藝雙全。可是當梅振衣第一眼看見白牡丹,就明白付小青就是白牡丹!這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不是長的像,也不似什麼血親後人,就是她本人。付小青是和梅振衣一起長大的,有父有母來歷清楚,當然不是什麼妖精。但此時的梅振衣已經歷了太多玄妙神奇之事,自己的修爲已達脫胎換骨境界。眼力異於常人,在神識中他是能認出來的。付小青可以說是白牡丹,但白牡丹不是付小青。這句話不太好理解,眼前的白牡丹,應該是一千三百年前付小青的前世之身。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這已有脫胎換骨修爲的妖精,淪落入一千三百多年後的風塵之中呢?
梅振衣不知道,也沒法去問誰。此時的白牡丹怎麼會知道一千三百年後付小青的事情呢?梅振衣能認出白牡丹,可是白牡丹以前卻從未見過梅振衣。聽他說出那句話,大概也以爲是調情之語,掩嘴一笑道:“梅公子取笑了!”說完不再糾纏剛纔的話題,轉身衝隨先生道:“這位先生,奴家還不知你的姓名,酒至酣處,也冒昧請您賞賜佳句。”
清風在旁邊淡淡地插了一句:“他姓隨,不是本地人。”
隨先生沒有理會清風,衝白牡丹點首道:“白姑娘,今晚聽你彈絃歌舞,真不負洛陽花魁之名,相見既是有緣,隨某也有幾句相贈。”他不緊不慢的也口拈一詩隨風身入綺羅叢,絃歌銷魂奪化工。
起舞紙上描金鳳,畫眉枉說婿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