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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丹:“如今洛陽城中的牡丹,機緣巧合都是我的原身枝條插植而來,數百年開枝散葉化成五彩繽紛,我自感成靈化作人身,成就如今的修行。”
梅振衣皺眉道:“我有一事不解,白姑娘既是洛陽牡丹花神。又何故在風塵中安身。成爲這歡場花魁呢?而且我看你行事,頗爲精通江湖手段。”
白牡丹笑了,這一笑嫵媚異常:“繁華之處數百年,怎能不熟知江湖?百花豈有分別,所謂牡丹國色本就因人之賞,這就是我的修行。花開嬌豔,爲人間賞,花落風塵,爲人間嘆,這也是我的修行。”
梅振衣:“你的修行雖如此,但終究依人之賞,依人之嘆,未能超脫啊?”
白牡丹自斟自飲道:“梅公子說的不錯,但不是想超脫就能得超脫。還得依次第修行。我原身的修爲尚未出神入化,你的修爲不也是如此嗎?我在牡丹坊開獨佔花魁詩酒席,以期歷盡天下名士的人間賞嘆。”
梅振衣:“我明白了。來!我敬白姑娘一杯,祝你此世修行能歷盡人間賞嘆。”
白牡丹舉杯對飲,一陣香息,她已經靠在了梅振衣的臂彎裏,巧笑道:“不要再說了,呂道長,我此刻就是洛陽花魁。而你是梅府公子,就飲酒賞花賞月吧。”
“你叫我呂道長?”梅振衣愣了一下。
白牡丹一揮手中的一份東西:“你身上的這份籙書,方纔被我順手拿出來了。開個玩笑,你別介意。”
她不知何時施妙手偷走了梅振衣身上的一樣東西,就是他一直隨身攜帶的呂洞賓的籙書,此刻又還了回來。梅振衣笑了笑也不解釋,一手端杯一手摟着她的香肩道:“你想叫我什麼,就叫我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