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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素的話也不由玄律不信,連蚩尤都對黃姖頗爲忌憚,何況是含翠。
玄律只能順着黃姖。這份“順着”說實在話真是違心的。於是,玄律和黃姖進了洞穴。他絕沒想到黃姖不但野蠻強橫,還如此淫蕩。他是違心的就有些被強迫的味道,甚而在黃姖的挑逗下產生了報復的念頭。
孰知他越加大肆撻伐,黃姖似乎越樂不能支,好像她的狂嘶喘叫如果能給山裏的每一個人聽到纔好。她的身體如此健美,皮膚雖然不白,也算細嫩柔滑,極爲有彈性,且肌肉結實。特別是一對豪乳,迭蕩中讓玄律覺得她也並不是毫無淫蕩的本錢。
最要命的是她精力如此充沛,幾令玄律有點喫不消。也許她是和刑天、夏耕那些強悍之徒在一起長混而鍛煉出了她在這方面的堅韌。
直到晚上含翠送飯來,黃姖還摟着玄律不讓他起來。
玄律看見含翠進來,極爲尷尬,但他知道如果此時推開黃姖,黃姖定然會向含翠問罪。但他知道,含翠目睹他們如此纏綿,心中該有多麼痛苦!
黃姖彷彿根本無視含翠的存在,甚或根本就是要在她面前“表演”,不停地舔着玄律的胸膛,膩聲嗲氣地叫喚着。
含翠放下喫的東西,低着頭默默地走了出去。她也許沒看見玄律是如此滿懷歉疚地看了她一眼。
黃姖說到做到,夜晚竟未回部落,真的留下陪玄律睡覺。她竟連玄律的師父也不放在眼裏。
不知爲什麼,本善竟沒有來,或是來了發現黃姖在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