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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和衆人緊鑼密鼓地籌備應對屍潮之時,在屍潮後的一棟漆黑小樓裏……
“老大,這羣人不簡單啊。我特意打聽過了,那輛車真是太厲害了,不僅體型巨大,而且裏面肯定裝滿了各種寶貴的物資。”被稱爲“頭”的光頭男,一邊翹起二郎腿晃悠着,一邊吞雲吐霧地抽着雪茄。他用手指了指被五花大綁、扔在大廳角落裏的男子,冷冷地說道:“你這傢伙,動作給老子快點,趕緊把那幫人解決掉,否則,你的爹孃老子我可就要送他們上路了!哈哈哈哈!”話音剛落,光頭男和他的幾個手下便毫無顧忌地放聲大笑起來。
而此時,一旁被光頭男的手下牢牢抓住的一對老夫婦,則嚇得渾身顫抖不止。跪在大廳中央的男子,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他仍強忍着傷痛,憤怒地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罵道:“呸……我都已經幫了你們好幾次了!上次你明明答應過我,只要我幫了你們,就會放過我們一家人!”然而,坐在沙發椅上的光頭男卻猛地瞪大雙眼,惡狠狠地掐滅了手中的雪茄,怒吼道:“他媽的!你還敢跟我講條件?”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住手吧……”在一旁的老夫婦早已哭得泣不成聲、肝腸寸斷,他們苦苦哀求着眼前這些凶神惡煞的人,但似乎毫無作用。被毆打的男子始終挺直了自己的腰身,臉上透露出一種堅貞不屈的神情。儘管身旁的兩名打手對他拳腳相加,打得他鮮血四濺、慘不忍睹,甚至有一口鮮血直接噴湧而出,但他仍然緊咬牙關,寧死也不肯求饒半句。
看到男子如此頑強,光頭男徹底被激怒了。只見他霍然起身,快步走到男子的父母身邊,二話不說,掏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抵住了男子母親的脖頸。剎那間,尖銳的刀鋒輕易地劃破了男子母親脖頸處嬌嫩的皮膚,猩紅的鮮血如泉湧般順着傷口滲了出來。
“葉凡,你這臭小子,真是敬酒不喫喫罰酒啊!哼,今天老子就給你兩個選擇,也算是我大發慈悲了!要麼按照老規矩辦,你趁着那些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摸摸翻進去,從背後挾持住她們;要麼,嘿嘿,今天老子就先把你的雙腿打斷,然後再眼睜睜地看着我把你的父母丟進那羣可怕的喪屍堆裏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光頭男惡狠狠地說道,眼中閃爍着殘忍和無情的光芒。
葉凡看了看被挾持的母親和父親,心中充滿了無助與無奈。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這是最後一次。希望你能說話算話!”光頭男滿意地笑了笑,收起手中的刀,慢慢走回沙發坐下,翹起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說:“這就對了嘛,乖乖聽我的話,好好給我幹活,我不會虧待你和你家人的。”
葉凡站起身來,眼中閃爍着憤怒的火花,但他強忍着沒有發作。他緊緊攥起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他默默地打開門,邁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我正站立在院牆之上,手握寶劍,奮勇殺敵。每一劍揮出,都精準地斬落在喪屍的要害之處,手起刀落之間,喪屍紛紛倒地。喻輝則和他的同伴們一起,拼盡全力死死抵住遠門,並不斷地加強鞏固。常悅站在樓頂,施展出新的異能,操控着一根由衆多爬山虎交織而成的粗壯藤蔓,如同一座巨大的鞭子,一次次將攀爬至院牆邊的喪屍狠狠抽打下去。阿斌則不斷凝聚出鋒利的匕首,一發接一發地射向喪屍的頭顱,準確無誤。
整個場面異常緊張激烈,每個人都在竭盡所能地對抗着洶湧而來的喪屍潮。然而,儘管我們拼盡全力,但喪屍的數量似乎源源不斷,讓人感到一陣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