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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天尊看完也是一陣肉疼，先是崑崙鏡後是三寶玉如意，這可都是先天至寶啊。
太上：“天機不可泄露。不過，他確實無法瞬殺有修爲的存在。”
通天教主：“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那遁去的一就是變數，我截天教看到那唯一的變數了，那是生路，大道有缺，我等尚有補全大道之機。”
老君收回思緒，看着眼前的冷羽，不曾想自己在天外天的時候，此子竟然已經在兜率宮內。
冷羽微微一笑，“老君，想什麼呢？你貴爲人教之祖，怎麼凡人苦成這樣，你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太上單掌向前，默唸道號：“人間之事自有定數。人之初，性本惡，善乃教化之功，如今禮樂崩壞，非我一人之力可以扭轉。”
冷羽哈哈大笑，“那你還叫人祖。什麼人性本惡，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是不是不太對，你現在也會顛倒黑白了？人間如果不是你們封的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互相搶奪，怎麼會變成這樣，如果人人得以安居樂業，就會追求心境修爲，到時候坐不住的是你們了吧。”
太上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人間再難出聖人，就是因爲我們將凡人心性搞亂，使他們進入無盡的內耗與煩躁之中，再無半點成聖的可能。音樂，影像，書籍我們盡一切可能物質化他們，製造焦慮，混淆視聽，顛倒黑白，禍亂綱常，爲的就是將他們圈養。”
冷羽臉上浮現慍色：“你承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