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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張問那一拳，其實沒有直接打在“龍牙”臉上，而是被他用雙手擋住了，即便如此，經過緩衝的拳力還是讓“龍牙”受了點傷。
張問一隻手叉着腰，另一隻手搓搓鼻子：“別打了，我不是機器人。”
他沒聽到“龍牙”身體裏有機械運動的摩擦聲，所以能確定對方是真人。反擊的那兩拳也就沒太用力。
短短几秒鐘，“龍牙”就緩過來了，雙手不再抖，伸到嘴角擦掉血跡。
他沒說話，臉上依舊保持着微笑，腳下開始圍着張問移動。
【龍贗】
以張問爲圓心，明明走得很慢的“龍牙”，卻硬是走出了十幾個身影。
一般人碰上這招，肯定會慌張地分辨，到底哪個是真人，哪個是贗品。
而張問的做法是離開圓心，反包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