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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身形略顯疲憊的中年男人，各自拖着如山般的一大堆行李，佇立在馬路對面，朝着張問用力地揮手打招呼。
張問愣了好幾秒，目光在他們身上來回打量，才恍然認出：“你是……燒臘店的老闆？”
“哈，認出來啦。”
老李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一溜煙地跑了過來，好奇地打聽道：“你們英雄協會是咋回事啊？打輸給英雄之家了？這廣播怎麼一直都在唸英雄之家的好？”
張問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訕訕地回應：“我也不知道啊，我早就不是英雄協會的人了。”
“呃……”
老李狐疑地看着張問：“你離開英雄協會不是做戲而已嗎？來真的？”
“真的……”
張問實在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連忙轉移話題：“老闆，你家燒臘店今天還開門不？開的話，我中午去你那喫飯。”
昨天A市裏能逃的人都逃光了，直到現在，回來的人還沒有萬分之一，如今想叫個外賣都找不到地方。他新房裏又沒有儲備食物，正愁着上哪找東西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