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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問聽完寧檬的敘述，愈發困惑了。
一個人和半座城市怎麼戰鬥？
抱歉，我想象不出來……
於是，他找到寧海詢問：“寧海，有沒有 F 市那場大戰的錄像？”
寧海回頭看到是張問，點了點頭：“有。”
他在控制檯上操作了一番，調出了昨晚的那場激戰。
從畫面的角度來看，這應該是從高空且距離較遠的地方拍攝的。
畫面左邊的空中有個小黑點，寧海很有眼力勁地將這個小黑點放大，經過十幾秒的放大操作，終於能夠看清這道身影。
白髮、長鬚，潔白且散發着盈盈光芒的長袍，衣角無風自動，氣質這方面直接拉滿。
張問指着這道身影問道：“這是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