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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些年梁沈兩家雖未明說,但基本默許了這樁姻緣。
梁稚心中不忿,只覺他這行徑純粹是耀武揚威,頗有些小人嘴臉。
樓問津彷彿洞明她此刻所想:“出事以後,你第一個找的是誰?”
梁稚咬了一下脣。
樓問津不看她,將《南洋商報》徐徐翻過一頁,“我猜一定是沈惟慈。以梁沈兩家的關係,沈家本該義不容辭。甚至,沈惟慈也未嘗不能這時候娶你……”
“你以爲人人要像你趁人之危。”
梁稚自然是找過沈惟慈,可沈惟慈從醫,對政治經濟都一竅不通,沈家家業一貫是由其兄長打理。偏偏這一陣沈母做心臟手術,沈父連同沈家大哥都在香港陪同。
樓問津並不反駁,“看名單吧。”
“這場婚姻只是你的表演,要請什麼觀衆,你早有決斷,還假惺惺讓我看做什麼。”梁稚起身。
身後樓問津平聲靜氣地說:“既然你不滿意沈兄做賓客,那隻好我請他做伴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