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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我只問一句話就走,你跟陸先生……是不是在交朋友?”周嫂急得直跺腳,“周嫂不是要多嘴,我心裏是真害怕呀,陸家的長輩是不是知道你和陸先生的事了?不然這麼晚打電話做什麼,他們是什麼態度?周嫂心裏慌是慌得來!你忘了當初那位喬太太有多嚇人了!”
聞亭麗依舊不肯接茬,周嫂憂愁地把聞亭麗拉回到牀邊坐下,結結巴巴說:“上回我在醫院裏聽人說過,陸家的門第可是十個喬家都比不上的,那萬一要是陸家的長輩存心阻撓,也只會比喬家更讓人招架不住……你可是勢單力孤呀,陸先生他自己怎麼說的?可千萬別像那像姓喬的後生把脖子一縮就什麼都不管了,當初他可是把你害得夠慘!”
“周嫂!”聞亭麗斷然打斷周嫂。
“您去睡吧,我心裏都有數。”她嗓音放得很柔,眼睛裏有一種清澄的亮光。
周嫂張了張嘴。這一刻,她清楚地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不再是個小孩子了,那種不露聲色的堅定,一下就懾住了她的心神。
最後周嫂是懷着一種半惆悵半欣慰的心情走的。
周嫂走後,聞亭麗大睜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了無睡意。
周嫂的這些顧慮,正是她先前所擔心的,但早在今晚陸世澄在書房爲她擋下那杯滾燙茶水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暫時將這些擔憂拋到腦後了。
這絕非只是一時衝動,過去這幾個月的經歷告訴她,陸世澄跟喬杏初完全是兩類人。
猶記得喬杏初打聽她母親情況時是多麼僞善,陸世澄卻從不曾評價過她母親在南